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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侠豪气,长儿当义,一诺千金。
昔千古江山,危难重重;内外交困,何处欣欣?
此处无路,开辟新路,倭奴西域酒几斤?
一时尔,看中华少年,抗战而赢!
江湖威风凛凛,区区尔、不敢来犯心。
古三皇五帝,功高盖世;为今新代,可担复兴。
西域魔门,东洋倭奴,只有诡计偷报情。
大笑矣,现与民同乐,不枉此行。①
话说这长儿当义,在未创立共义门之前,还有一番大作为,何为?在青州鲁西的一处,生长着数里青竹,碧玉葱翠,竹影婆娑,秀色醉人。而故事就从此处说来,看!竹林上空,一位少年飞身而出,飘飘然,踏着青竹飞跃,连绵不绝,越过了竹林飘向了池塘上空。
正当少年要踏水而过时,“嗖”的一声,一只长箭飞面而来。少年见此,气运双足,轻点水面,飞向上空,而箭只得从脚下经过。
“臭小子,不许躲,用剑!今日我要云游四海,最后需考验你「奇门十三剑」,如果你飞出池塘,就是不过关。”
原来是对面草屋前一位老者射出来的箭,这老者乃是天一阁现任掌门的师叔,洪真,绰号“闲云野鹤”,拿手的看家本领就是内功《阴阳真经》,剑法「奇门十三剑」,而法术只是略知皮毛。
长儿当义缓缓下降,对洪真说:“师叔祖,你又不回门派了,我那《阴阳真经》的下篇你还没教我呢。”
洪真:“过关了再给你下册,不要分神,看好了,我要射第一箭。”
洪真说着就手拿箭枝,开弓对准长儿当义,片刻蓄力,箭便飞去。
长儿当义不敢怠慢,拔出长剑,开始施展「奇门十三剑」,这「奇门十三剑」的剑法有刺、崩、劈、挂、抹、云、架、缠、穿、撩、斩、截、点十三种,每种取其一招,共十三招,每招每式要做到气势连贯,对敌时能随时切换每一招,形断意不断,讲究势断气连。
“奇门剑法第一招:潜龙回刺!”
只见当义落于湖面之时,轻功一运,踏步而前,一跃而起,人剑合一,呈水平之态,如潜龙出击。
“嗡”的一声,飞来的箭枝被刺成两半。
洪真瞧他应对如此轻巧,再连射两箭,一箭攻下,一箭攻上。
“二式:天崩地裂!三式:开天辟地!”
长儿当义刚退出人剑合一之时,就飞来两箭,不过他依旧不慌,右手执剑旋转一圈,吸收天地之力,待箭临近之后,左手拍剑,打出一招“天崩地裂”,位于下面的箭枝立刻崩碎,湖面都炸的一声水波冲天,于是他顺势一跳,将剑由下而上,直劈天际,箭断。
洪真:“好小子,这次看我四只追云箭,看你怎么应对。”
洪真说完,扎马步,取箭枝,拉全弓,这一击,四只箭全身真气缠绕,可不是那么好接的。
长儿当义落下后,见四只箭飞面而来,上下左右,暂不可挡,就以退为进,轻点水面向后飞退,箭枝紧追不舍。
“一挂天地!”
只见他着剑向上一刺,剑身在上方的箭枝四周打转,便见箭枝如被磁铁吸住一般,跟着剑身打转,接着他顺势后空翻,左手运功执掌,向剑一抹。
“一笔抹杀!”
半空中抹去箭枝,但是另外三只也不是普通箭枝,长儿当义落在湖面时,那箭枝也拐了弯,沿着半月形的轨迹向下飞来。
“行云流水!”
剑指向下,剑尖触水,运行步法,以飞来之敌为圆点,在四周滑动,面朝来犯之敌,以待随机应变。
水面被剑气卷起了漩涡,如龙卷风一般,长儿当义和箭枝都困在里面,如何破局?
只听一声“架鹤仙去!”
原来这一招是飞剑一般,剑飞向前破开水帘,长儿当义随后飘于剑上,飞剑而出。
洪真:“不错,后面看我真剑来会会。”
洪真说完拔出长剑,轻功运起,连点水面,剑指向前。
洪真:“刺你足下。”
长儿当义立刻舍弃飞剑,跳于空中,剑便掉落水中,洪真刺了个空,也跳跃空中,直刺脚下。
洪真:“再刺你足下。”
“死缠烂打!”
这一声可不是骂洪真,而是十三剑的一招,你瞧,长儿当义伸手一吸,湖中的剑就飞到其手上。
他就拿剑下刺,这两把剑,就剑尖相触,长儿当义借力翻身,顺带也刺其足下。
洪真:“刺你手腕。”
洪真见此,由上而下,向他手腕刺去。长儿当义于是收剑,左手轻拍水面,跃起,再顺带也刺其手腕。
洪真:“好好好,死缠烂打练的不错,行乱意不乱。看来不运功不行啊,吃我一招排云掌,散开。”
洪真说着来了一下排云掌,长儿当义不甘示弱,也收剑左手对掌,两人震动散开一段距离以便出下一招。
洪真:“潜龙回刺。”
洪真说完这招,踏步而去,人剑合一,三点一线,元神出窍,潜龙吼叫,向长儿当义刺去。
“百步穿杨!”
散开后,长儿当义运起飞剑飘于身前,双手化出太极图,右手运功向剑柄拍去,飞去的长剑就如后羿穿阳箭,区区潜龙,一穿就可破。
洪真:“你有「百步穿杨」,我便「一挂天地」。”
洪真将「潜龙回刺」变招为「一挂天地」,长儿当义眼看飞去的长剑,就要被挂在洪真的剑上了,那怎么办?当然是出下一招!
“撩东札西!”
长儿当义飞去,一把握着剑,对压,也跟着剑身打转,不过此乃撩剑,当然是越压越远,然后挑开,扎其身。
洪真:驾鹤仙去。
长儿当义:师叔祖耍赖,怎么可以跑。
洪真:臭小子,怎么说话呢?为师这叫随机应变,不叫跑。
长儿当义:“劈风斩浪!”
洪真:“直截了当!”
这「劈风斩浪」是融合了飞剑与斩剑,飞剑到敌时,跳下握剑,当头而斩。
直截了当,乃是需要运起「阴阳真经」以柔截去斩力,再化柔为刚对剑。
只见洪真在水面运行步法,发动内功,划出太极印,增加水面柔性以便承受斩力,然后剑指向天。
二人剑尖相对,除了洪真脚下的水面呈现上下水面波动外,并无其他。
长儿当义收剑别于后,飘在洪真面前:师叔祖作弊,「阴阳真经」下半部的化柔为刚我还没学得呢?
洪真也收剑,道:快了快了,你已经过关了,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年少有为啊。
长儿当义:谢师叔祖,不过还有一招我没出呢?
洪真刚想起来是什么,长儿当义就立马出招了。
长儿当义:“出其不意,画龙点睛!”
这是根据现有流传的南方「戚门十三剑」和北方「奇门十三剑」的起手式演化而来。
对敌近身后,左手别剑于手后,右手出二指,即食指中指并拢,从胸前化于后背,直指向天,运起内力,吸收天地之气,然后迅速点敌于左胸之穴,再点敌于右胸心穴,造成二击连伤。睛为二目,又为最后一击,所以招式就为画龙点睛之意。
洪真不备被击飞,差点就要吐老血,立马运气调息。
“臭小子,你想谋害为师,有进步,这本「阴阳真经」下册接着,为师云游四海去了②。”
洪真说着从怀里拿出下册朝长儿当义扔去,就飞身离去。
长儿当义伸手接过下册,也离开了湖边,至此他也就出师了。
2
红门,也可称红拳门,以红拳为主。大殿内,其掌门真正翻看手上的名册。
一位弟子前来报告:“启禀掌门,大刀团的掌门千金已到,来商谈入会之事 。”
崔阳:已经到了,快快有请,到殿内一叙。
不久殿门外来了两名女子。
淡淡衫儿薄薄纱,面面惊鸿不如她;粉衣红鞋白丝扎③,一静一笑好个佳④。
前面女子纤纤迈步而行,一首诗也不足以形容其静若处子,此女正是诸葛静,而其后跟着的黄衣女子为护卫丫鬟小玲,手拿一把红缨枪。
崔阳出门迎接。
崔阳拱手拜礼:不知大刀团千金前来,未能远迎,多多包涵。
诸葛静:崔掌门不必客气,我呢,一是出门游历,二是呢带回红门的入盟书。
崔阳:入会的入盟书,我已写好,还请殿内详谈。
殿内,崔阳与诸葛静纷纷入座,崔阳旁边是随从弟子,诸葛静旁边是丫鬟小玲。
崔阳:不知我红门加入后,是作前锋还是中锋。
诸葛静:发生战事之时,你们红门的红拳适合近身作战,为中锋即可,前锋有我们主力红枪团。
崔阳:那就好,不知大刀团目前的纲领还与朝廷为敌吗?
崔阳显然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掌门,不过诸葛静不以为然,只要确保自身安危,不怕其不出力。
诸葛静:大刀团已经接受朝廷招安,为正派之流,目前主要对付魔门和西域之敌。
崔阳:恭喜,如此大刀团就为江湖上正派第一大帮。
诸葛静: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江湖上能人颇多,大刀团不敢称第一,尽管放心,加入大刀团后,红门会更上一层楼。崔掌门如果没有其他疑问的话,入盟书我需要过目一下带走。
崔阳:对对对,你去我书房把入盟书交给诸葛姑娘。
随从弟子:是。
随从弟子听到掌门吩咐后,就去了书房取出了入盟书,上面大致写着“宣民三年,红门正式加入大刀团,以其为首,共商大事。不得毁约,否则必遭唾弃,于江湖中无立足之地。掌门签字画押。”
随从弟子出来交给诸葛静,诸葛静看一下没问题,就交给了小玲。
诸葛静起身道:崔掌门,既然入盟书没问题,那我就先带回去了。
崔阳也起身说:路途遥远,诸葛姑娘不如留在红门休息几天出发,我再派弟子一路护送你回去。
诸葛静:不用了,我和小玲是坐商队马车来青州的,正好也一路返回,就不必逗留了。
崔阳:既然如此,姑娘一路保重。
诸葛静:保重。
接着诸葛静带着丫鬟小玲离开了红门,不过这一路有没有事端发生呢?我们拭目以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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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千兴言《沁园春·灵仙外传》引。
②此处读作第三声liao;
③白丝扎:白色腰带扎其身。
④好个佳:好一个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