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夷北城附近的乡镇略显贫寒,蔡茜和千秋来到一户人家,走了进去,只见厢房内躺着一位老者,该老者想必就是蔡茜的父亲。
蔡茜:我爹患病多月,如今久病不起,你看能否治好。
千秋走近老者,先是观其面相,再把了把脉,最后用内力查探,得之病情后,渐渐起身。
千秋:你父亲所患的是中毒,无色无味慢性毒之,乃是由六毒混合炼制而成,每一份毒药都出自一人之手,这六人时常出没于幽州一带,你爹是否前往过新国?
蔡茜:去年曾作为使节到燕京拜访,难道说是此六贼所为?
千秋:是也不是,从你爹中毒的时间来看,应该是离开之时。
蔡茜:公子,可有解毒之法?
千秋:这六白毒的解药配方,平常需要到天山昆仑等山崖采集草药,不过呢,我这有一枚炼制好的暗香化毒丹,六白毒可当即化解。
说着千秋从身上取出一枚暗香化毒丹,给老者服下,老者马上就起身吐了一口毒血,咳嗽了几下清醒了一会儿。
蔡茜见此立刻上前扶着老者。
蔡茜:爹,你感觉怎么样?
蔡老:咳咳,感觉好多了,可是这位小兄弟治好我的病的,你可要好好感激。
蔡老说了一句又闭眼昏睡了过去,蔡茜只好扶着躺下。
蔡茜:多谢公子治好我爹,等我继任阁主,公子有什么事,定当鼎力相助。
千秋:不必如此,只需要姑娘帮一个小忙即可。
蔡茜:公子请说。
千秋:你对大太子和二太子可有情意?
蔡茜:只见过几面,未生爱慕之意。
千秋:那好,你帮我引诱二人相对即可。
蔡茜:公子要我离间二人,我与之只是几面之缘,而夷北城宫殿也并非好进。
千秋:既然姑娘答应,此等小事,四太子会替你安排。
蔡茜:有四太子协助,小女子就听从公子吩咐。
在安顿好老者后,蔡茜和千秋便离开乡村前往夷北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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谯郡,城内郡守府,此刻豫州刺史已经来到府上,正商谈着发兵彭城之事。
张京:进攻彭城一事,士兵筹备的如何了?
张刺史在大堂一发话,下面就有一位将领起身而出。
孙汴:某将已招募士兵三十万,随时可以整军出发。
张京:好,粮草可充足?
这时一位郡县也起身发话了。
凌胡魍:几个郡县征得粮草数十万石,再加上官粮足足上百万石,完全充足。
张京:凌胡魍令你为粮草官,先将数十万石粮草运往前线,以待大军到来。
凌胡魍:属下遵命。
就在张京准备让大将出征之时,大堂外来了一位侍卫前来通报。
“禀告刺史,门外来了两位检点令的人,想见大人。”
张京:检点令?快请两位前来一叙。
侍卫离开大堂不一会儿,走进来两人,一男一女。
左师中央:刺史大人,久仰久仰。
张京:原来是左师掌门,不知是什么风让掌门亲自前来,我这豫州可治理的风调雨顺。
左师中央:听说大人要进攻彭城,徐州和豫州一直相邻无事,不知何故大人要出兵征讨?
张京:左师掌门,想我豫州少有坚城,若是往常也不想进攻徐州,奈何徐州刺史派人杀害谯郡太守,如果不进取,会令手下寒心,豫州也就不好治理了。
左师中央:那大人准备多少兵马攻打?
张京:三十万,而徐州府彭城只有十万士兵,虽说是一座坚城,不过若是围而慢攻,就算是坚城也会有破城之日。
左师中央:要是加上十万铁骑在城外不断扰乱穿刺,大人觉得还能围而慢攻吗?
张京:这,不可能,彭城哪来的十万骑兵,就算是临近的郡县也无如此多骑兵增援?
左师中央:前几个月,扬州进攻广陵大败,可是缴纳器械马匹粮草无数,这十万骑兵当然是广陵军,想来此刻已到达距离彭城不远之处。
张京:广陵的援军,左师掌门你来莫不是前来与我宣战?
左师中央:非也,这谯郡太守被徐州刺史一害之事过于蹊跷,徐州刺史为人宽厚仁义,不至于做这暗杀等阴险狡诈之事,大人可否让我等在城内一探究竟,等水落石出,在考虑出兵也不迟。
张刺史思考片刻,不知如何定夺,望向大堂内的属下,只见孙汴点了点头。
张京:既然左师掌门要查案,我会让谯城内官吏协助调查,至于出兵我看还是缓缓的好,检点令的要务重要。
左师中央:那就谢过刺史大人。
之后左师中央带着有运会心走出大堂。
有运会心:左师中央,你觉得豫州刺史真的会停止出兵徐州吗?
左师中央:如此好的出兵借口,想来这豫州刺史不会轻易退兵,定会派出探子前往徐州彭城附近查探是否有骑兵,等十万铁骑一到,在破解此案,豫州刺史就算不退兵,也只会留在前线观望。
有运会心:那我们该如何查起?
左师中央:先从谯郡太守被害的客栈查起,走,我们前去瞧瞧。
说着二人便向城内潇往客栈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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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潇往客栈目前已被查封,门上贴着封条,此时呢,左师中央和有运会心来到大门前,而一位侍从匆忙解开封条打开大门,走了进去。
“咳咳,大人这地方许久没人来了,全是灰尘,您莫介意。”
左师中央见侍从开门后,便走了进去,有运会心紧随其后。只见客栈布满蜘蛛网,座椅上沉积着灰尘,有的地方散落着破损的座椅,想来客栈经过一番打斗。
“谯郡太守是在何位置被害的?”
侍从听后,便来到一处散乱的地方。
“大人,太守就是在这被暗器杀害。”
左师中央来到侍从指出的地方,一瞧发现太守的位置后方,桌子是齐断,可见凶手功力不凡,击杀太守后,顺势穿裂了桌子。
“谯郡太守被害的暗器,可让人查探来之何处?”
“大人,此暗器就是寻查飞刀,看不出任何迹象。”
左师中央接着来到太守所坐的桌旁,用手抹了抹杯碗,闻了一闻。
“谯郡太守来前可有用膳?身体有无异常?”
“太守被害前一段时间,经常感到虚弱无力。”
左师中央朝四周看了看,只见上空护栏出现一道刀痕,于是上楼来到此处,沿着飞刀袭击的方向,向屋顶看去,只见瓦尼有松动的迹象,一丝光亮投射了进来,隐约可见悬梁上方遗留着小块残布,左师中央轻功飞上,拿走残布,最后来到楼下。
“怎么样?有没有什么线索?”
有运会心见左师中央下楼后问着。
“无下毒的迹象,而谯郡太守听闻此人乃是修武之士,应当身形矫健,而被害之前且虚弱无力,可能来客栈之前就被人用慢性毒药渐渐弱化功力,再从残留碎布上看,大有可能是府内侍从或者潜伏在府中之人,因为这碎布乃是侍从的衣料。”
“那下一步?”
“走,随我到谯郡太守府探上一探。”
说完二人便离开客栈去了谯郡太守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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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京城,紫金殿内,群臣正在商议国政要务。
金致成:如今并州王也不在来犯幽州,而是前去攻打司州,平州刺史在击退北方异族后,幽州一有战事,即可前来援助朕,幽州暂时太平无事,最近有西域来使拜访,朕欲组建船只商队前往西域通商,有郑和航海图指引带路,想来通商一定大有收获。
张路荣:圣上,上次用郑和航海图带路虽略有小得,不过损失巨大,一来此图乃上百年前所制,如需带路还要派人进一步寻访,与百姓交流重新补上地图,二来有不法奸商与官员勾结,导致大量白银外流,以至国库空虚。圣上,这带路通商一事,还需要从长计议。
这时财部尚书从位列上前启奏。
安仸岚:启禀圣上,近年来钱庄银两流动不顺,除了土匪还有一些官员所致,不过微臣觉得带路通商还是可以进行的,只要加强银两监督,就能大幅度降低白银外流。
兵部尚书付桑立听安仸南一说,立刻上前。
付桑立:圣上,断不可听安大人之说,虽地图能重新绘制带路,不过如今燕京国库钱粮不足,加之白银外流势必会产生,就算加强监督,能确保朝中大夫不参与其中,若是带路通商,国库空虚,而征收百姓定会产生起义兵变,还请圣上三思。
安仸岚本想顺应金致成,而献媚让仕途通顺,岂料付桑立前来打断,顿时心中不悦。
金致成:那依爱卿之言,这带路通商是做不得了,众位爱卿觉得呢?
安仸岚:回圣上,微臣在南海朱崖州岛任纪监处书吏之时,可是听闻付大人在兵器军火上可是捞得不少好处,想来付大人是担心带路通商会断其财路。
付桑立一听火冒三丈。
付桑立:安大人,你莫要血口喷人。
金致成:安爱卿,你说的贪污腐败之事可有证据?
安仸岚:圣上,确有此事,证据乃在纪监处存放着,只需取来即可。
金致成:好,来人,将安爱卿暂时送往清城监狱看管,来日立案查办。
殿外侍卫一听,便到殿内将付桑立拖了出去。
“圣上,燕京刚太平,断不可带路通商,莫听谗言啊!”
“带路通商一事,朕意已决,无需再提,即刻令人筹备。退朝。”
金致成离开后,群臣渐渐散去,而安仸岚暂未走动,而露出一丝奸笑。